2014年12月25日 星期四

The day the music died.

聽著Jeff Buckley的Last goodbye,在電吉他滑過的旋律和歌手高亢的嗓音中,我有點迷惑。
今天下午開始,外頭一直下個小雨,馬路路面一直是濕漉漉的,回家時也頂著滴滴答答的水點,一邊用不能太快的速度在車陣中鑽行,一邊在思考一篇文章該怎麼寫。其實是有點怕想太多無法下筆的,或許我該趁有衝動時快點開始。
Anyway,人與人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呢?這實在是個永遠也無解的謎題,人心那麼多變,無從抓取也無法定型,人與人間的相處也是,這麼難以捉摸。我認為無理的事情,或許對他是理所當然。好難喔。
人人平等說來簡單,但人心總是偏的,不可能對每個人都好,因此只能把握一個度,不超越法律所訂的最低限度(但法律也不是絕對正確,這又該怎麼辦呢?)但有時我們總是自以為的幫某些人訂定一些標準,認為他是低人一等的、他是可以被支配的、他是跟我們不一樣的,所以他不應該受到尊重、他不該享有完整的權利,他不能……自己幫他們貼上標籤,然後把他們關到門外、放逐。最好不要出現在面前,眼不見為淨。
似乎在隱射最近的一些社會事件。其實也還好,最近對於那些事情已經不太會打從心底生氣了,雖然還是難過,但也就這樣了。這也算是一種退步吧?一點點笑容就覺得值得、就覺得可以繼續下去,遇到事情還是會憤怒,但是憤怒玩還是得繼續下去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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剛剛出去吃完晚餐,很撐。隔壁的小館子,一周要去個兩三次的地方,今天吃了限定版的奶酪,有個聖誕小驚喜,雖然對聖誕節沒有什麼感覺,但還是很愉快,對於下雨天的不適感也稍微消去了些。
最近開始試著聽一些英文歌。還是有點難進入,好奇怪,所以我是東方系的囉?日文一樣是不懂的語言,卻比較好進入?還是單純的還沒被打到?好奇怪。
今天也偷空去看了一下晉江,在我離開的幾個月,其實也沒有變太多,三個月大概也就一部作品吧,想訂的一些書要不是還沒出,就是不會出……算了,但對於有些書看不了還是覺得有些遺憾。不過人生本來就是遺憾造成的,有看沒看也就這樣過了。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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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主人去見一位老師,能給予實質幫助建議的老師。好吧,突然有種撥雲見日的感覺,感覺他熬了那麼久,終於有點改變的感覺。不過要熬那麼久才能出頭,這感覺好需要別人的幫助,雖然我也老是想要靠別人不想工作,但總覺得那不太像我的風格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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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要說什麼。只是一首歌一首歌的聽下去,從Jeff Buckley到Rediohead到Coldplay到Don McLean,現在跑的是American pie,永恆的會在我腦中跑的旋律,雖然我永遠只記得" the day when music die.",八分多鐘的呢喃,那些過去的人過去的事,總覺得自己好像聽懂了什麼卻又好像不懂,就像青春吧,我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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